书写小人物百味人生,葛亮小说集分享会举行
来源:紫牛新闻
2022-08-07 15:04:58

近日,东方出版中心全新刊印了葛亮中短篇系列小说《七声》《戏年》《问米》。8月6日上午,东方出版中心营销编辑刘笛来到南京先锋书店,以“在尘世间,小人物该何去何从”为主题,与读者朋友们共读这三本葛亮小说集。 

作家葛亮原籍南京,2021年当选中国作家协会第十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作品《问米》在2017年荣获第十七届百花文学奖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朱雀》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华人十大小说”奖。作者也是这一奖项迄今最年轻的获奖人。《七声》《戏年》《问米》为葛亮的代表作,广受好评。 

芸芸百态,葛亮笔下的小人物们

以文艺作品描摹小人物百态人生是近几年来文艺创作的热门方向,从热播剧《人世间》到余华、毕飞宇等作家的书写创作,以底层人物为书写对象的传统自《诗经》《国风》而起延续至今,葛亮也是一位专注于描摹众生百态、关照“人”的一位作家。“读完这三本书,我最直观的感受是,葛亮老师不是在写历史,也不是在写时代,他想写的始终是人。”刘笛分享了自己阅读葛亮小说集后的直观感受。

刘笛将葛亮小说中的底层人物分为民间手艺人形象、女性形象、青少年形象、知识分子形象几种类型。“熟悉葛亮老师作品的读者会知道,民间手艺人是他创作中偏爱的类型。”在葛亮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燕食记》中主角是一位厨师,在《瓦猫》里讲述泥塑艺人的一生,《戏年》中《于叔叔传》讲木匠的堕落。而女性人物形象在葛亮的小说中特点也非常突出,“在压抑的、软弱的男性群像下,女性形象总是爽利、跳脱、色彩鲜明,令人印象深刻。”刘笛看来,葛亮对于女性的审美无疑是建立在倾慕、喜爱和赞美的基础之上,有《洪才》中果敢大智慧的阿婆,《泥人尹》中坚强的朱若英,也有《老陶》中敢爱敢恨的彩姨,《威廉》里聪慧的吴思阅,这些鲜明的女性形象丰满的呈现了葛亮对女性赞赏的态度。

少年人的形象在葛亮小说中也很有意思,《七声》《戏年》都采用了少年的叙述视角,从少年出发去观察、理解成年人的世界。知识分子这一类人物则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作为烘托底层人物的关键配角出现,二是作者的知识分子的叙述视角,“在与创作中的少年视角混合后,为我们展现出来就是一种,既不加批判的展示、追问人性,又不动声色地流露出同情、悲悯和关照的图景。”

葛亮笔下的小人物们虽则性格、经历各不相同,但善良始终是他们的底色,“有的人物从头到尾都是善的,有的人物是带着善意登场但最终被某些力量扭曲,无论人物最终归路何处,善良是绝对的底色。”执着与悲壮也常见于他笔下的小人物们,比如在《安的故事》中,安的叛逆和执着与校园格格不入,这种带着哪怕覆水难收也不背叛自己有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和孤寂感。

人物的执着同样体现在坚韧的品格上,比如阿霞这一角色,她的生活是苦难的,但她从未放弃生活,敞亮、耿直而正义的品格令人赞叹。“葛亮在塑造人物时也会一阵见血的指出人物的劣根性。”同样还是以阿霞为例,“阿霞的弟弟是文化人,而阿霞并不是,她不自觉的讨好着弟弟,其中显示出的奴性是唯一让我觉得阿霞卑微、难堪的地方。”

纵观葛亮的文学创作,不论是什么样的特点,这些书写都指向了人性复杂、晦暗不明,以及他对深挖人性的浓厚兴趣。 

小人物们将何去何从?

“底层人物的困境在于不管是变与不变,最终都会被生活吞噬。”刘笛这样总结葛亮在探求底层人物生存困境时对于人物宿命般悲剧的态度,这一点也是共读会上读者朋友们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来到现场交流的读者们有的是葛亮多年的“书粉”,也有刚刚接触葛亮小说的新人,读者小卷(化名)表示,自己尤其偏爱阅读书写人与人之间、小人物之间的文学,她认为在小人物的身上能够看到很多烟火气,在自己探索世界的过程中,也常常会思索小人物在这个世界究竟要何去何从的问题。来自南京审计大学的学生李新宇则表示,自己平时的学习生活非常忙碌,一天的行程常常是满满当当的,对于这样的生活状态感觉很疲惫,在高压的生活中感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平凡小人物面对生活的无力感,希望能在这次的共读会中寻找到一些对自己生活的解答。 

刘笛认为,或许我们不该过分重视求何去何从的答案,因为殊途同归。或许去靠近熟悉的温存的,橘色调的人性,温暖一时算一时,是更好的选择。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沈昭

校对 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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